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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林问。
“别问那么多,到时见到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现在不想说太多分散注意力,就拿话将他打发。
来到大路拦了辆出租车,没有直奔目的地,而是让司机开到市中心,在滚滚车流中转悠了几圈,才来到省医背后山上一片老居民区,在路边一家商店里买了些面包和水,又在明明暗暗的巷道中穿行一阵后,绕到一栋老大楼背面进了地下室。
地下室本来是一个小型停车场,后来公路越修越高,无法再通车,就改造成了隔断间供人租住,卫生奇差,阴暗潮湿,由于还是过年期间,大部分的房间都空着,逼仄狭窄的过道里满是垃圾,转角几个扔着食物残渣的垃圾篓里还有老鼠觅食,我和李林走过的时候一下子窜出来,吱吱吱四散而逃。
过道的路灯远远才亮着一盏,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,摸索着经过几个转角后,我和李林来到接近最深处的一间房门前,看看门牌号确定没错,蹲下将手贴着地面,两根指尖伸进门缝一阵掏摸后,夹出了一把钥匙。
从往地下室来的时候,李林表情就有些犯嘀咕,弄不明白我究竟要见什么人,才会跑来这种地方,此时见我竟然熟门熟路一样找钥匙开门,顿时更加觉得奇怪了。
“这地方你来过?怎么连钥匙在哪都知道。”
“嗯……”
我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一声,就把钥匙插进了锁孔。
合成木门板和墙上的潮气都挺重,摸起来有些润手,门一打开,一股融合了多种气味的异味便从房间里散了出来,房间很窄,一张单人床,一个布衣柜,一张小方桌和一张电脑桌,一台电脑,就占去了几乎全部空间,想转个身都难了,床铺很乱,衣服袜子满床都是,仅剩不多的空出来的地面上,也被臭袜子和鞋这些东西占满。
“要见的究竟什么人?”
越邋遢的人往往就越受不了别人邋遢,用两根指头将床铺上不知多久没换洗过的被窝,连同满床的衣服一块掀到一边坐下来后,李林奇怪地看着我问。
“等着就是了,问那么多干啥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低声回答,将他往床头那边赶过去一点后,在床尾坐了下来。
这乱糟糟的房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,也就只有这床能坐一下了。
李林明显不满意我毫无实质的回答,还想说话,但看我表情严峻,完全不像是简单的坐等人来,也就收起了心思不再吵我。
这一等,就是在这阴暗狭窄的房间里等了足足一晚上,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又临近中午,也依然还是没有丝毫动静。
这期间李林睡了又醒醒了又睡,加上我几乎没怎么和他说话,早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,只是碍于我始终没有发话走人,才不得已一直陪我干等着,时不时和老爸老妈交代一下这边的情况,起先非常嫌弃的被窝和枕头,也早就已经裹在了身上,鞋也已经脱了。
而到得这时,他也总算明白了我来的时候买面包和水的用意,一整晚等下来,早就已经饿得不行了,啃了些面包填饱肚子,怎么也无法再继续睡了,征得我同意后,索性爬起来打开桌子上的电脑上起了网。
一直到下午三点二十几分,门外过道才响起了略微有些急促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最后来到了门外,接着只是掩着的门被推开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钻了进来。
看我们在房间里,青年微微怔了一下,但并非意外我们存在,而是第一次见面时,略微的局促拘谨而已,很快便反应了过来,露出笑容道:“是念哥吧?不好意思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十几个小时的彻夜等待,我等的就是这个从没见过的人到来。
事情能不能成都是次要,主要是千万不能弄出事情,而这个青年,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,要出事也会出在他的身上,此时终于把承担了最大风险的人等来,我顿时暗暗长松了一口气,脸上的严峻也开始消散。
“是我,你是叫小陈吧?辛苦了辛苦了。”
说话的同时站了起来,露出一丝笑容将刚刚拆开的烟递了一支过去。
“谈不上,这有什么好辛苦的,就是出去转悠了一趟而已。”
叫小陈的青年连忙接过烟笑说,然后两只手遮住我帮他点烟的火。
从他的表情和语气,我就可以看得出来,他对自己刚刚做的这件事隐含的风险并没有足够清晰的认知,多少有些不以为然,就像家常便饭一样,不过这样怪不得他,更怪不得直接和他联系的老周,毕竟有些事情若非自己亲身经历过,旁人就算交代的再仔细,也始终还是隔山望水,很难有清楚的概念。
无论过程如何,没有出事就是最好的结果,于是道了几声辛苦,致谢过后,就腾开进门处那张小方桌上的东西,接过小陈背在背上的一只蛇皮口袋。
口袋里装的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,看起来像是只盒子,看我要亲手把里面的东西往外取,早就因为小陈到来而提起了兴趣的李林顿时更加睁大了眼睛,迫不及待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。
蛇皮袋里的东西确实是一只盒子,被一张黄绸布紧紧包着,看见我将之取出来的瞬间,李林便皱起了眉头,认真想了几秒钟后,神情一振看向我,满脸的疑惑不解。
“这是…………?”
“老头子的骨灰盒。”
我轻轻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想,然后两只手小心翼翼将黄绸布包着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。
没错,这正是昨天中午发现被盗走的老头子骨灰,而做这件事情的人,也正是此时站在旁边的小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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